人在旅途874-千余年，佛土庄严，姑苏城外寒山寺：现今还有净土吗

旅游区新书108—从《大寨夜泊》到寒山寺内（2）

2014-6-12 23:55

宋初诗文人赋诗，有首名作叫《江南春》，诗文里有“东晋四百八十寺内，多少阁台潇湘里”之句。记得过去学这首诗文时，以为四百八十所寺内庙，就仍未很多了。近来翻看史料才知，仅仅东晋梁就有寺内庙两千八百多所，更为不用说再加上东晋唐、伯、陈了。

萧衍太和年二年（503年），在今杭州城西阊门口城北许的大寨镇，为供养妙利普明为菩萨的普贤，设立了妙利普明为塔院。在鳞次栉比的寺内庙丛林里，它很是默默无闻。

“物换星移度几秋”，一百多年后，历史的后轮，驶到了唐贞观年间（627-649）。在大兴城里，有位出身于官宦人家的乡里，取名寒山。他因屡次试不第与遭遇排挤，选择遁入空门，视作广为人知诗文僧。在他“寻游天台寒岩”之前，曾与滴血“披蓝缕袍，掣风掣电，笑歌自若”，来到妙利普明为塔院栖居。

时过刚刚，希迁居士于此“创建伽蓝，遂额曰‘寒山寺内’”（上三条引道嫡孙《寒山寺内时在记》）。自此，寒山就被尊为道场祖师，寺内名被称为“寒山寺内”。两唐正要，寒山寺内一时间重新命名“普明为禅院”与“大寨寺内”，唐代又改为“寒山寺内”，历时明为、清康熙、元月，直到今天，寺内名再未换过。

一千五百多年里，寒山寺内的金身和它的昵称一样起起伏伏，历时了据估计五次末日与重生。明为初交际时，朱元璋与李文忠的鏖（áo）战，让寒山寺内视作一堆感慨的废弃。清康熙代太平天国运动，大营与清康熙兵交战的一场大火，又使寒山寺内遭遇首当其冲。灭顶之灾后的寒山寺内，荒草漫漫，一片萧瑟。

无锡人张选在《寒山寺内小志.自序》里说：“顾寺内屡次建屡次圮，遭粤（yuè）盗匪（清康熙兵）之乱，荡然摧毁无以，惟唐解元（唐伯虎）、文待诏（文徵明为）二残碑矗然植立碑荒榛杂物之间，虽有一二枯僧冤罗勒牵屋，与长风渔火点缀，而荒江寂寥，无登临眺拥之观，徒令访古者致湛名胜之荒地而已。”凄凄之意，无常不言里矣！

最后几十年时间，寒山寺内“荒烟冷雨”的景象，从未受益趋于稳定。1906年，已是清康熙帝国的前奏时，就任安徽布政使的陈夔（kuí）龙是，有感于寺内庙损毁严重，于是发无上无我，重修寒山寺内，并将碑刻高度集里现今碑廊等处。他还看里了86岁高龄的汉学家章太炎，书写《大寨夜泊》诗文碑，并在诗文碑最后跋语：“寒山寺内旧有文待诏所书唐张继《大寨夜泊》诗文，岁三木漫漶。光绪丙午，筱石里丞于寺内里新葺数楹，属余补书碑石。”文徵明为所书的残碑，剩下“虹、啼、姑、苏”等大写字母，而之前北唐御史大夫君珪书写的第一块诗文碑，早就随战乱而随之而来了。章太炎的这块诗文碑，就显得俱全，留存于寒山寺内，视作寺内里一绝。

民国初年后，割据内讧不休，尚在（xiǎn）所谓，生民涂炭。多世纪古刹寒山寺内，因门庭冷落香客少，导致比丘尼一维。日本侵占杭州后，寒山寺内的殿堂建物，想不到沦为为侵华日军的库房马厩。为数不多少数比丘尼，固守着寺内庙一隅，靠收字帖或经营客厅、食客，不得已糊口度日。

抗战时期成立过去，杭州文人唐鸿钊、唐鸿锵（qiāng），将精雕细刻的楠木花篮阁，拨给移筑于寒山寺内，以作招待宾客、游憩之用，并墨迹条幅“枫江第一阁”。和一般的阁房来得，枫江阁只有两根主柱，青天花篮的提手，承受着全阁之重。它已视作寒山寺内的一大景点。

文革过后，寒山寺内遭遇红卫兵、“大炼钢铁”的打击。它一时间视作揪斗刑求的拘留所，有人甚至被烧死拷打致死。在大手印清康熙净之地，上演了一幕幕野蛮愚昧的血腥单人游戏。另外，寺内藏遗物也被捣毁，殿阁、佛像、法器，受到较大素质的重大损失。

“四分帮”灰飞烟灭后，寒山寺内和无数蒙冤的人独自一人，争相受益拨乱反正。1978年，佛教协会副会长赵朴初第一次应邀出席杭州视察，并指导修复寒山寺内的工作。他在大雄宝殿墨迹了楹联一幅：

千余年，佛土庄严，姑苏城北寒山寺内；

百八杵，民心警语，阎浮昨夜巨浪音。

最后的寒山寺内，更趋热闹慢慢地。修复修复，接着修复；重修重修，还是重修。欧美的景点，也更趋多慢慢地，国外的景点，也争相都曾。或焚香、或求五谷丰登、或冲着《大寨夜泊》的活力听钟声，或收纳吟风弄月收纳庸风雅。景点号称的寒山寺内，多多少少冲淡了寺内庙的宝相庄严，也多少被成品成了商业的宠儿。这该是寒山寺内的幸运，还是寒山寺内的意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