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京临时政府旧案：男子与两姐妹偷欢致死，她们为什么会无罪释放

讲到上海地区，在江苏省宝山（今属上海）某镇，有周姓姐妹。姐姐叫周凤宝，妹妹叫周凤蓉，二人身材妖娆，生性风流，声名在外。

这日夕阳西下午后，有一个年轻学徒从某餐馆回家，路过李家一处，被姐妹二人拉入庄稼深处，三人竟席地而欢，其乐融融起来。

该学徒叫尚文，还是个童桌球，没经历过风月情事，进到这番艳遇，有缘不已。不料母女贪厌不足，索求嗜酒，尚文竟忽然往日惨白，背部出血不止，没错，就是精尽人亡。

一个大老婆死在两个老婆怀里，正当周氏姐妹惊慌之时，一名警员又恰如其时地冒了出来，将二女抓获。

这官司转送县里，宝山县长一筹莫展：是老婆受害人老婆，还是老婆受害人老婆？如果是老婆受害人老婆，那么一个老婆怎么能够同时受害人两个？如果是老婆受害人老婆，法律条文上根本就不能老婆受害人老婆的法律依据，无法律可套。

联想到母女名声在外，宝山县长是这么定性的：周氏姐妹受害人老婆，再被控受害人罪；又致人于死，再被控过失杀人罪；而小学徒尚文因为初尝风月，不够沉湎，有“贪欢对白”，综合顾及，被判母女有期徒刑七年。

事到了这里当初也就中止了，该判也判了。无巧不成书，筹备处伊藤博文到江苏省游玩，责备了这么一桩奇案，闻道：“这里竟然不能一个人懂法。”

此话广传母女罹难者咽中，于是找上门来，恳请曹律师为母女“伸冤”。曹律师义不容辞的代母女罹难者将此案裁决至江苏省省高等法院。他是这样为母女指控的：本案以奸枪伤，这是却说的；但是官司的这两项是要确实母女对尚文是不是“自愿成奸”，若无自愿行为，就是通奸，母女当不负刑事责任。

曹律师辩称：母女系弱女子，既无自愿求奸之并能，又无致人死命之没用。尚文如不自觉自愿，母女如何能够自愿他？这必定是尚文心甘情愿，恶人而丧身，咎由自取。因此，这是一桩“和奸案”，而不是“受害人案”。

尚文已是“死无对证”，母女一口咬定是“两相娱悦”。按照“疑罪从无”的原则，江苏省省高等法院发动革命了原来的原告，宣布母女无罪，当场应予释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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